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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广州爵士生涯十九补截图

来源:长号 时间:202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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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过来一下。”

“怎么啦。”

试完音后,于振海在舞台上和长号阿海在一起,忽然间叫我过去。

“把内饭盒钱结一下。”

老于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完,又继续和阿海说着什么。

我觉得奇怪

“什么饭盒钱?”

“你们的。”

这时一个人拿着一堆盒饭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单,4百多块。

“你先给,等会儿还你。”长号阿海对我说。

“哦。”

奇怪,团员的饭盒钱让我结,这种事是我加入维度乐团以来第一次遇到的事。因为我演出前不吃任何东西,所以我从来沒有和团员们一起吃过演出餐。

我让阿生(梁永生)付了饭盒的钱,付完钱我把饭盒钱的帐单递给阿海笑着对他说:“这是等一下主办方报销给我们的凭证,你拿好咯。”

“没有主办方报销,老于会结给你啊。”

啊海用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回答我,然后就又和老于继续讲着什么。。

我也就知趣地走开,把那些饭盒拿进了更衣室,团员们纷纷开餐。

这场名为爵世风华的演出发生在年9月16日,地点在东莞市文化馆群星剧院,票价:60~元,与以往一样,我在没有被告知演出性质与演出费用的情况下,答应了老于的预约。

也是和以往一样,我没有跟大伙一起出发,我和阿生自己开车前往东莞。还没有到演出地点,我就接到老于的电话,但说话的是阿海(长号手),他急匆匆地对我说,让我到东莞的一个琴行拿军鼓和军鼓架,说是演出场所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准备,我也没多问。然后老于把定位发了给我。

我让阿生先把我带到剧场放下我,他自己开车去这个琴行拿军鼓和军鼓架。

演出场所是一个能容纳接近1千人的剧场。气势磅礴,在进入剧场的走道上看到了我们演出的宣传海报,我心想还不错。

走到舞台区域,我用我营业性的标志笑容向台上的老于和其他团友打招呼。

但气氛有点不对。

大伙明显有种提不起劲的感觉,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口渴得要死,就问旁边的一位团友,到哪里拿水。

演出主办方、演出场所或是演出的策划方,一般都会为演出者提供饮用水,这几乎是这一行默认的规矩,但我问团友拿水的时候得来的回馈是:“那边转角处有自动售卖机。”

我顺着团友所指的方向走过去,找到了自动售卖机,怡宝矿泉水10元一支,机场价。我买了三瓶,一瓶是给阿生的,我自己要喝两瓶,口渴死了,

我拎着水走回舞台才发现,除了两个搞卫生的阿姨,场内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团友们七零八散地在剧场的各个位置,只有老于和几个人在忙乎着什么。我走过去对老于说:“军鼓架我的兄弟去拿了,等一下就回来。”

老于脸色不太好看地回了一个“好”。

我走上了舞台,七零八乱,很明显,没有调试过,舞台上的器材也十分简陋,监听箱和麦克风的数量明显不够,音响设备是市面上较低端的品牌。

这注定又是一场音响效果凑合,台上演出体验一颗星的恶仗。

台上有一个调音台,但没有调音师,我看到了两个无线麦,于是想过去试试,场地方没有一个人出来协调,我们这边也不见老于有所安排,从我来到这里看到老于的表情猜测,我应该错过了什么事情。

我拿起其中一只无线麦克风,对着坐在舞台中间的大哲(长号)说:“大哲,我今天晚上用这支麦唱吗?”

大哲双手交叉翘在胸前,木无表情,背靠着座椅地坐在他长号的位置上,一声不响,没有回答我。

我感觉到不对劲,就走前两步,问阿海:“阿海,我今晚是用......"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乐手表演坐的凳子倒下几张,啪啪啪,又倒几张,我吓了一跳,回过眼一看,原来是大哲把凳子踢倒,是狠狠地踢倒的那种。

凳子倒下的声音发生在一个剧院里,十分震撼。声音回荡在整个剧院后瞬间恢复平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好出声,阿海和其他团员一声不出,老于,也没有出声。阿哲在推倒了凳子后,又恢复了他原来的姿势,坐在原地。

剧院又恢复了平静。

阿生回来了,他拿着军鼓和军鼓架走到了台前。其他乐手也纷纷上台进行彩排。这是一个很大的舞台,20人的乐队在台上只有一小撮。

场地方好像来了一个调音师,是一个年轻人,很明显没有任何经验,专业知识也不及格。最终,还是大哲把音给调了。

当时的我不明白大哲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到现在也没有问过大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场演出结束后,大哲回到更衣室愤怒地砸了自己的ipad和谱架发泄。

直到了后来,我知道这是一场完全没有任何演出费用的”义演“以后,我好像明白了大哲发脾气的原因。

我对乐团的管理和经营从不过问,也没有权力和理由过问。

我一直认为自己对于维度乐团来说就是个“外人”,所以也非常知趣地避免去涉及乐团的事务。反正有演出叫上我,就演,有新歌,就好好练习。

演出的事情从来都是作为团长的于振海安排。他也不会问我。也不可能问。直到我离开维度,我都不曾知道我的每一场演出的演出费到底是多少,也不知道我的演出费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反正,老于会给,有拖没欠。

但这次东莞群星剧院的演出不一样,明明白白的一场收门票进场的正规演出,明码标价,而且是在外地(一般离开广州本地的演出,行规上默认演出费用会比本地演出高,最起码也要报销车费、食宿等),不是防洪救災,不是解救贫困山区捐款义卖,到头来连喝水还要自己10块钱一支去买,路费、餐费自己掏的“义演”,这很难让人接受。

如果不是背后有別的原因或者利益,谁会义务去做这种贴钱的事?当然,我们都不知道老于是怎么谈的,又或者老于他有什么难处非要做这场演出不可。但至少也要和我提前沟通一下,又或者事后说明一下吧。

这场演出进场人数是爆满的,演出用顺利来形容没有问题。演出结束后,接全体团员会广州的大巴车还是能安排到位,我当然是和阿生自己开车回广州。

演出过后直到现在,团里没有人提出过这场演出的演出费事宜,也没有人向我说明过缘由。反正就是不了了之,常规的排练照旧,就是这场演出的事,老于再沒有提起过。

我接受不了这种事

演出后,我的演出费一分没有,也没有任何车费报销。使我更加恼火的,是我为团员支付的多块饭盒费,老于也只字不提,

演出过后的一次排练,我以婉转的方式问过阿海,主办方应该把饭盒的钱报销给我们(其实是我),阿海跟我说,主办方不会报销,这些钱老于会给的,不要着急。

呵呵,这句“不用着急”让我听着很不舒服,要说着急,来块,我这个他们口中的钟老板不应该着急,请大家吃一顿,也算不了什么。但我不能接受以这样的方式“请”,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和不尊重。

在乐团里,我的身份是个歌手,无论他们承不承认我是团里一员,我都没有任何义务与责任去承担这笔饭盒钱。这是原则。

而且,这是一场正儿八经的正规售票演出,正规演出场所,为什么可以没有经费?

于是我直接问老于。

“老于,东莞那一场演出的餐费一共多块,单据演出当天我已经当你面给了阿海,是主办方报销呢?还是怎样,我该问谁?”

“哦,我把这事给忘了,等会儿,等会儿转你,手机没在身上。”

“好嘞,单据在阿海那。”

“得嘞。”

9月24号JZ演出后10月11号,老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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