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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历史的边沿,看看古代那些美人们

来源:长号 时间:2023/2/11

文/黄小军

大学文化,中学高级教师,先后在《中国青年报》《中国商报》《光明日报》等中央及省部级报刊,刊发各类文学作品超过五十万字。

没有小桥,尽是流水,杨玉环没有了,唐婉不在了,西施被范蠡拐跑了,陈阿娇的黄金屋早被匈奴人拆了,打成金手镯了,朱淑贞不愿陪另外一个女人鸥鹭鸳鸯作一池地和老公三个人滚在一张床上,李清照也寻寻觅觅不知所踪了,而最后一位裏袭旗袍而婀娜的女子,也举着油纸花伞,而消逝在戴望舒的最后一条雨巷了。

樱桃小嘴没有了,尽剩下丰乳肥臀了,不再有油尽灯枯了,所以也没有红袖添香了,所以好风流、好长天吹箫的古代士子们也没了。司马相如们,李商隐们,柳永们,甚或还包括点秋香的唐寅,写流氓文字的兰陵笑笑生,一律都看不见了,齐刷刷都紧急死在古代了。

的确,缺少古典美人的当下,没有风和赋的茶肆里,这些好吟风弄月的士子们,是不可能愿意活着的。这便是任我再怎么努力地走在街头,走在昔日的长安古街上,除了偶遇几个玩手机的国学伪博士外,再也看不见一个真正古代士子的主要原因。

而我却还在古代徘徊,从未央宫到馆娃宫,从铜雀台到长门里,争得一人闻此怨,长门深夜有妍姝,从马嵬坡到断桥,连许仙那非人类的白蛇娘娘都那么风姿绰绰约约,裙拖万幅断桥水。甚或还有杜牧的柳巷里的绿娘,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其风姿和才情,比之当下的女学究们,谁汗颜谁呢。

还有庐江府里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颂诗书,十七为君妇的刘兰芝,如今的女人有几个知道女红为何物,历史到底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

还有,当我顺着小明朝福王南逃的路线,徘徊到了南京的秦淮河畔,秦淮八艳的故事似乎还在我的脑门子上飘荡:惊艳如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陈圆圆们,由一组女子担当起来、诠释起来的家国之恨,让那六百多年前的天空显得更加凄婉、哀鸿,脂粉里漂浮着一群汉奸男人的污垢。

尤其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之后,李香君血溅桃花扇,而那一群以候朝宗为代表的该杀的清流们,东林党们的倜傥公子哥呢。

但我却仍然还在古代里一个人走着,迎着扬州二十四桥的明月,哼着李夫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倾城与倾国,美人难再得。”茫然四顾而香冢芳丘,伊人均魂断九霄矣。

一部古代史,俨然成了一部杀伐史,一部豺狼史,一部绝色女人掠夺史。蝴蝶翻飞的东方,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只见大江东去,不见晓风残月,只见葡萄美酒夜光杯,不见瑟琶犹抱半遮面,只见霸王别姬,不见香魂依依。

可怜我归汉的文姬,胡笳曲,谱恨怨忆,曲曲都是魂殇句,浮世迷离,何处归兮,乱世中,谁怜惜,一世红尘多流离,惊才绝艳,满城倾,诗书通灵,琴音唤禽,亦仍然,无枝可依。

每每读本至此,总禁不住长号而歌,怆然泪下。此生教书为生,熟读经史,满篇的帝王将相,满纸的狼烟迭起,偶或几个佳人点缀,也只为证明“红颜祸水”而已。

由此,我甚至还想起了中华文化或许的两大遗产:统治阶层殿堂之上居高而下的驭民之术,男人阶层床榻之上居高而下的驭女之术,数千年间,沉塘而死了多少优秀女性啊。

但古代的确是没有人了,无论豪门大户,还是乡闾百姓,走卒贩夫,抑或慧眼独具而能够勘破天机的山野巨隐,虽明月仍在,山河仍在,唐诗宋词元曲仍在,却是死得一个都不剩了。

而我却仍在古代的大地上徘徊,穿过王朝的墓道,踩着古战场的破戟烂矛,傍着祖宗的牌位,骑着奔腾不起来的石马,没想到中国的大古代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一个人的古代很憋闷,一个人的王朝很孤独,一个人的驿道很漫长,尽管漫天漫空依然可以听得到古人在咳嗽,尤其是圣人在咳嗽,却是山空有鸟声,空谷响幽魂耳。这倒也罢了,倒也罢了,所谓腐骨帝王梦,所谓可怜王谢堂前燕,本不值得悲泣。

只是古代优雅女子,隔着秋水的伊人们,如若能芳魂再续,从古代的帷帐里站起几个,陪我一起穿书而出,走到现代的大街上,可我能保证她们不受当下新文明的诱惑,而阻止她们吧台上走猫步吗?

还是点燃一缕清香、保留一杯清水,择草径而远遁,回到古代,让我一个人继续在古代的旷野上漫步吧。

这样我至少可以不必面对当下老板的苛责,不必忍受当下天空的万丈雾霾,或者还可以任由我的所爱,选择济南这么一个地方,一个李清照少女时代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如同古代的傻士子一样,捧着个圆圆脸蛋而闷闷哼哼: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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