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累男孩:其实还是很有趣的老板给了很多时间和版面让我做这个长号手的传记,一个杀了自己心爱妻子在监狱郁郁而终的伟大音乐家,他的一生没有什么韩剧式的各种因果,只有一个个记忆碎片,拼接而成的人生版图。古代有人花钱雇人帮自己看书然后挑取精华读取,而现在我死磕自己娱乐大家,把这本好看的书“读”给大家听。
文/DelfeayoMarsalis
译/杨甜甜
原文:《DonDrummond:TheGeniusandTragedyoftheWorlds》
有许多人与德拉蒙德相识多年,不是一起在阿尔法男孩学校一起长大,随后一起生活在舞台的追光灯下,就是在瓦雷卡山的音乐联盟内一起活动。
这些人都一致认为,他们其实从未能真正地知道堂·德拉蒙德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永远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在我之前的试图定义他的人,要不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神话或是一个传说,要不就把他的形象塑造的完全不像他本人。而对我的挑战,则是我作为一个史学工作者和一个传记作家,来给世人呈现一个疯狂的天才,让我有种比登天还难的感觉。
如果即使他还活着的时候都他无法被了解,我该如何让我的读者们去了解德拉蒙德呢?因此我打算通过别人的评价、对真相的调查,通过还原当时他周边的社会背景和环境,尽可能地把所有的故事集结在一起,以便于我的读者们能够真实地去“感受”他
上回书说道当时的阿尔法男孩学校以及牙买加整个的历史大环境的恶劣,在那个条件下所孕育的雷鬼音乐。我打算用上手头上所有资料把这个雷鬼音乐爆发的大时代尽可能丰满起来。包括牛顿炼金术看起来很愚昧,但是如果结合当时历史背景来看都是非常合乎情理的。
如果您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不忙,那么很幸运我今天还是不太像走进黑人张学友波澜壮阔的内心世界,我还是想和大家硬广一些大家喜欢听而又是雷鬼音乐里非常重要的一环那就是音响系统sound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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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小课堂开课了
音响系统soundsystem
音响系统soundsystem,指声音系统和有声音系统的团队。最初玩雷鬼的人在牙买加没有钱和没有场地,他们会自己做音箱,然后带到不同的地方去演出,所以一般是有这些音箱系统的团队或个人称自己为soundsystem。
这个概念其实想想非常有趣,如果你生活在哪个环境可能你连听音乐的兴致都没有了,至少在近代中国的黑暗历史中,我天朝就没有什么在音乐浪潮中寻找自己的温柔乡,不过也和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有关系吧,各种写史记的写到最后连书法家都写了就是不写音乐家,所以自古中国音乐的地位其实放的比较低。
这个就是声音系统
同样经历各种剥削压迫的牙买加人却没有放弃音乐的追求,大家拿着改造的音响放在车里到处演出,这种方式我觉得对于传播音乐有着很大的帮助,给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牙买加人民灌输了爱与和平的希望,音乐确实是人类的第二种语言。
有的朋友可能会说为何老外那么有音乐天赋,接下来我要科普一段让大家目瞪口呆的事——那就是第一个发明声音系统的是中国人……
标准亚洲脸很像刚刚中午送外卖的大叔
据说,第一个牙买加*音响系统TomtheGreatSebastian是一个中国-牙买加五金商人TomasWong在40年代末建立的。
你无法想象,岛上第一个音响系统,一代传奇,玩传统牙买加音乐的先驱者是中国人的后代。所以说人种这种东西还是很悬的。
为了节省乐队乐手的钱,TomWong用在美国搜集来的蓝调碟片和自己改装的大音箱在大街上演奏,他邀请CountMachucky来主持(暖场)他第一个特别的演出。
也许你们会说“那么Coxsone完全是模仿,没有创造出什么(有人说Coxsone是第一个用MC或者音乐系统的人)”但是,我希望你们还是礼貌一点,第一批人的其中之一也是很了不起的。“
具体原因其实上期又说道过当时的时代背景,总的来说就是中国的廉价劳动力在哪里生根发芽然后他们的后代在数量和社会地位上各种因素导致了这个有趣的结果,华裔在牙买加对雷鬼音乐还是做了很多事的具体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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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大自然的搬运工时间
前言:已知与未知
智者的头脑中存在着“疯狂”的想法,在狂热灵感的驱使下,甚至会作出违背常理的事。——亚里士多德
只有我手中握着凿子的时候,我才是正常的。——米开朗琪罗
P.J.帕特森坐在木桌子边,回忆着。牙买加对于自己是多么慷慨,甚至可以是说是过于慷慨了。他当过政客、律师、首相、他的国家最有天赋的表演家的经纪人,帕特森的机遇和运气与他的同胞堂·德拉蒙德神秘的自我毁灭形成鲜明的对比。“你听过他的音乐吗?”他诚挚地问我,“我的意思是,你有真的好好的听过吗?”
我当然听过,“他的作品余音绕梁,不是吗?”我回答道。
帕特森见过堂·德拉蒙德极端的两面。帕特森不仅是德拉蒙德在Skatalites最后一段任期里的经纪人,同时也在德拉蒙德谋杀案审判中担任辩护律师一职。帕特森十分敬仰德拉蒙德,他是一个优秀的表演家,这种崇敬和喜爱只能随着时间而产生和积淀。
可是,在这些令人回味的话背后,对于这位他国家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音乐家,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帕特森从来就不了解德拉蒙德。可是话又说回来,没人能够真正地了解他。
我被介绍听到堂·德拉蒙德的音乐也有几十个年头了。作为一个青少年,我第一次听到Ska音乐,和很多其他人一样,是通过许多英国艺术家的贡献。当我发现这种热情的音乐的根源的时候,我发现了牙买加流派,也意识到了ska音乐除了跳跃的旋律之外还有很多很多。
这种音乐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这种文化紧紧地捆绑了我。没有人能够比长号大师堂·德拉蒙德更能够捕捉到最根本的渴望,带着希望的痛苦,以及用粗糙的技巧来求生的能力。现在,德拉蒙德的音乐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我对他的无尽的创造力的感知,并不仅仅是他的号声。
我能够听出来他的旋律有十分丰富的内容,那是一个深层次的故事,关于挣扎、剥削、娴熟的技巧、隐居的渴望、个性特异或复杂,和纯粹的辉煌。如果我没有听德拉蒙德的歌上万遍,那起码也有上千遍,但是每一次听我总能发现不同的东西,新的东西:前一个音和后一个音之间的微妙的过度,一个颤音,或者加了花的主调的重复。
他的音乐听上去如此熟悉,以至于这音乐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一直伴随我的左右。他的故事也是这样的熟悉,以至于有的时候我都觉得在我的生命之路中都能看到他。堂·德拉蒙德,和他的音乐一样,一直没有离开过。
有许多人与德拉蒙德相识多年,不是一起在阿尔法男孩学校一起长大,随后一起生活在舞台的追光灯下,就是在瓦雷卡山的音乐联盟内一起活动。这些人都一致认为,他们其实从未能真正地知道堂·德拉蒙德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永远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在我之前的试图定义他的人,要不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神话或是一个传说,要不就把他的形象塑造的完全不像他本人。而对我的挑战,则是我作为一个史学工作者和一个传记作家,来给世人呈现一个疯狂的天才,让我有种比登天还难的感觉。
如果即使他还活着的时候都他无法被了解,我该如何让我的读者们去了解德拉蒙德呢?因此我打算通过别人的评价、对真相的调查,通过还原当时他周边的社会背景和环境,尽可能地把所有的故事集结在一起,以便于我的读者们能够真实地去“感受”他。
要做到以上这些,我走过了德拉蒙德走过的路,走过他去过的田地,走上过相同的舞台,注视过同样的观众。但是这些无法发声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告诉我关于德拉蒙德的事呢?
我抚摸他的长号,我透过早就不知去向的租户留在大煤渣砖块间的缝隙,偷看他的家。我走进他当时入睡的地方,而如今那儿没有植物,只有斑驳的碎片和被遗忘的记忆。
我甚至测量了他的家,从每个角度,就像一只秃鹫围着一堆腐肉转一样;我在他学校的门间穿行,睁大双眼寻找他的鬼魂;梳理他的家谱、档案、网上的流散的照片,像在废物中寻宝,寻找答案,寻找一个小道去跟随,直到它悲剧般的结束。
我本以为我可以找到乐谱上他留下的手写文字——然而什么都没有。一张可能是他妈妈,也有可能是他哪位远房亲戚的照片——这次好像更近一步了,然后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和现在同样都感到我这个要写的故事是不完整的,缺失太多的资料。
我想要更多的东西。但是,我真心地感觉到,这应该是我们能了解堂·德拉蒙德的最好的样子了,我们有他的故事,我们有他的音乐。我们可以想象他正坐在猴摇铃树下面,满脑子复杂的想法。
我们能设想他站在伯恩茅斯海滩俱乐部的木头地板上,他号声的音符的美妙让听众落泪。我们可以在脑海里看到一个画面,一个小男孩,赤着脚,戴着一副和可乐瓶子一样厚镜片的眼镜,他陷入一种狂热的妄想状态,这种状态最后毁灭了他。他不仅仅存在他的音乐里。他还活着。
接近德拉蒙德的故事的结果,不仅是慢慢展现他的一生,随着悲剧故事的展开,它变得十分可怕地情绪化。在众多方面,堂·德拉蒙德将一直是一个谜团。但是在与许多受到德拉蒙德的疯狂故事影响的人们交流之后,我很快意识到,其实他的故事并不是一个谜团。他的故事不是民间小说。他发狂的后果是痛苦的。
这种痛苦直到40年后,都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人们一次又一次地和我诉说他们的故事,关于他们那么多年前的爱的人的故事。人们哭了,他们说话开始断断续续,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他们仍旧感到难以置信、愤怒、空虚。其他的人拒绝和我对话,因为他们只想让他们的回忆永远地停留在当时,永远被埋藏在当时。这个传奇的故事也注定成为了一个已知和未知共存的混合体。这个故事,也想堂·德拉蒙德本身一样,是一个既创造又毁灭的矛盾体,一种既惊叹又惊恐的感觉。
在我收集故事素材的过程中,我新发现了尊重、欣赏和热爱之情,不是对于堂·德拉蒙德(因为他早已拥有这些),而是对阿妮塔·马福(更为人所知的称呼是玛格丽塔)的。关于她,几乎没有什么记载。只有这么一首歌,叫做“WomanACome”,也叫“UnguMalunguMan”,当然这首歌并没有展现她的全部才华,事实上反而有点古怪。
但是,通过和玛格丽塔的家人交流,我发现她是如此的美丽,如此勇敢,如此坚强,她不光把自学成才的高超伦巴舞技带到舞台上,称为金斯顿[2]最好的俱乐部的演出头牌,还把她一同表演的伙伴们的音乐推向了主流,而在当时的情况下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对逆境的蔑视令人敬佩,同时也是对后一代启发和鼓励。这让她悲剧的死亡噩耗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玛格丽特是一个多么令人惊叹的女人啊!
假如没有堂·德拉蒙德这般的天才,假如没有玛格丽特的坚韧不屈,牙买加音乐可能就不会出现如此繁荣的发展,为这个世界呈现出鲍勃·马利、吉米·克利福和彼得·陶西。
要真正去了解堂·德拉蒙德的唯一途径就是去听他的音乐。然而我这本书,是一个零碎的故事。它像是一幅画,可是画笔却没有真正地将我们的主人公画出来,而是描绘出了他周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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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可能续
硬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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