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最后一树梅花凋零时,春天就来了。”原来季节变换的如此华丽,不用转身,无需排队,在一缕淡香中,她便姗姗而来。
在空旷的田野里,静下心,你会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有可能那是劲草拱开石缝的欣喜,或是苞芽穿过树皮的喘息;有可能还会听到睁眼吧唧嘴的声音,那一准是偷懒贪睡的懒老婆花,白白可惜了那一把把大长号!迎春花就不一样了,虽然只是个小号手,别提那报春的号角把持的多么精准。
太阳跳出海面,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把早已预备好的丝线如天女散花般,撒向大地。一点一点极富耐心地牵引着沉睡了一个冬天的植物宝宝,唯恐他们一个不小心,如蝉蛹般在土壤里埋没七年之久。关键是那名贵的虫草,不及时领出来透透气,万一习惯了躺平的姿态,还不白白可惜了“冬虫夏草”的名号!
还有那沉入水底的鱼,春天该嬉戏就浮出水面嬉戏,要不然水就算不再结成冰,那毫无色彩的音符根本引不起孩童的欢喜。
还有那些成群结队的鸟雀们,该生蛋的生蛋,该孵卵的孵卵,以防虫害来侵人手不够,做好万全的准备。
嘿,这太阳也真够忙的,世间万物,千丝万缕的思绪一样照顾不到都不行。怎么感觉有点像母亲呢!在一个家庭中,母亲就是那个大事小情都要操心的人。
早晨起的最早,晚上睡的最晚,没有一样是别人能代替了的。有一首歌里唱着“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是棵草。”说的就是母亲的爱周全吧!
白天从做好早饭后挨个房间敲门开始,当别人吃饭时,她却挨房间收拾要洗的衣服,挨房间抱出要晒的被褥。
然后送学生上学后,赶集买菜,回到家边收拾碗筷边吃几口剩菜剩饭垫垫,然后边洗衣服边打扫卫生。还没坐下喘口气呢,又得准备午饭的食材,择菜洗菜淘米烧饭,一切准备就绪,又到了接学生的时间。
这才解下围裙,洗脸梳头,换下一套出门穿的衣服匆匆下楼,左手拎垃圾袋,右手提水桶,这些小事都是捎带活儿,无需占用时间。
接回学生摆完饭菜,自己手里的馒头饼子几乎都是半边落块的,那是别人上一顿吃剩的,舍不得扔自己吃掉。
中午送走学生后便逛超市去商场,谁的秋衣秋裤穿旧了,谁的夏装冬服该添了,谁的床单被罩起毛边了,谁的袜子拖鞋需要换了。或者家里麦片没了,小米不多了,谁有点大便沾盆谁上火长痘痘了,什么红豆薏米粉需要买,什么绿豆金银花应该备……
家里没事时母亲是保姆清洁工兼厨师,有点小事时,母亲是保健师理疗师按摩师兼陪护,出了棘手的事时,母亲摇身一变成了无牌军师,甭管出谋划策的那些事用不用得上,鸡一嘴鸭一嘴末了都把目光聚集在母亲身上……
看,寂静的夜晚,灯下那个忙碌的身影,她是母亲!明明这个年头不需要自己做棉衣了,她依然执着地认为,棉花的透气效果好,手工缝制的绵衣合体,穿在身上舒服。
每年都会亲自挑选莫代尔的绵料,说是柔软舒适不磨皮肤,贴身有弹性,而且不显臃肿。亲自裁剪,亲手缝制,大人两套比保暖稍厚一点点,穿在身上比保暖显瘦;小孩子三四套,有薄有厚,刚入九穿哪一套,三九严寒穿哪一套,在家里有地暖穿哪一套,都是不一样的。
做棉衣可不是谁都能干的活儿,也不是手巧就可以做好的事儿。真正的裁缝师不一定能做出可体的绵衣,从未学过裁剪的母亲不用尺子,不用画笔,因洗洗涮涮早已粗糙的手,只需要在身上和布料上揸巴揸巴,没人教也没人帮,做出的棉衣要多合适有多合适,要多合心意就有多合心意。
犹太有句谚语:上帝不能无处不在,所以创造了母亲。印度也有句谚语:世界上一切其他都是假的,空的,唯有母亲才是真的,永恒的,不灭的。
母亲,就是子女心里的那道光,如春天的太阳,暖暖的柔柔的;母亲的伟大之处,不是因为她发明了什么,也不是因为她创造出什么。而是她那双推动摇篮的手,也推动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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